如果您 * 需要 * 允许NULL值，请使用**UNIQUE约束**（或索引）而不是PRIMARY KEY（并添加代理PK列-我建议在Postgres 10或更高版本中使用serial或IDENTITY列）。

• 自动增量表列

UNIQUE约束允许列为NULL：

CREATE TABLE distributor (
  distributor_id GENERATED ALWAYS AS IDENTITY PRIMARY KEY
, m_id integer
, x_id integer
, UNIQUE(m_id, x_id)  -- !
-- , CONSTRAINT distributor_my_name_uni UNIQUE (m_id, x_id)  -- verbose form
);

The manual:
出于唯一约束的目的，空值不被视为相等，除非指定了NULLS NOT DISTINCT。
在您的例子中，您可以为(m_id, x_id)输入类似(1, NULL)的内容任意次，而不会违反约束，Postgres从不认为两个NULL值 * 相等 *-根据SQL标准中的定义。
如果你需要将NULL值视为相等（即"非相异"）来禁止这样的"重复"，我看到了两个三（Postgres 15起）选项：

0.NULLS NOT DISTINCT

这个选项是随Postgres 15添加的，它允许将NULL值视为"非独特的"，因此它们中的两个在唯一约束或索引中冲突。这是最方便的选项。
这意味着即使存在唯一约束，也可能存储至少一个约束列中包含空值的重复行。可以通过添加子句NULLS NOT DISTINCT ...
详细说明：

• 创建具有空列的唯一约束

1.两个部分索引

• 除了 * 上述UNIQUE约束之外：

CREATE UNIQUE INDEX dist_m_uni_idx ON distributor (m_id) WHERE x_id IS NULL;
CREATE UNIQUE INDEX dist_x_uni_idx ON distributor (x_id) WHERE m_id IS NULL;

但是，如果有两个以上的列可以为NULL，则会很快失控。请参见：

• 创建具有空列的唯一约束

2.表达式的多列UNIQUE索引

代替UNIQUE约束。我们需要一个自由的默认值，它永远不会出现在所涉及的列中，如-1。添加CHECK约束以禁用它：
一个二个一个一个

当您需要多态关系时

表使用的列名指示它们可能是对其它表的引用：

CREATE TABLE distributors (m_id integer, x_id integer);

因此，我认为您 * 可能 * 正在尝试对与其他表的多态关系进行建模-其中表distributors中的记录可以引用一个m记录 xor 一个x记录。
多态关系在SQL中是很困难的。我所看到的关于这个主题的最好的资源是“Modeling Polymorphic Associations in a Relational Database“。那里提供了四个可供选择的选项，大多数情况下的建议称为“Exclusive Belongs To”，在您的情况下，这将导致如下所示的表：

CREATE TABLE distributors (
  id serial PRIMARY KEY,
  m_id integer REFERENCES m,
  x_id integer REFERENCES x,
  CHECK (
    ((m_id IS NOT NULL)::integer + (x_id IS NOT NULL)::integer) = 1
  )
);

CREATE UNIQUE INDEX ON distributors (m_id) WHERE m_id IS NOT NULL;
CREATE UNIQUE INDEX ON distributors (x_id) WHERE x_id IS NOT NULL;

与其他解决方案一样，此解决方案使用代理主键列，因为在SQL标准中强制主键不包含NULL值。
这个解决方案在@Erwin Brandstetter的答案中的三个选项的基础上添加了第四个选项，以避免“您可以为(m_id, x_id)输入类似(1, NULL)的内容任意次而不违反约束”的情况。这里，通过两个度量的组合来排除这种情况：
1.部分唯一索引分别在每列上：两个记录(1, NULL)和(1, NULL)不会违反第二列上的约束，因为NULL被认为是不同的，但是它们会违反第一列上的约束（具有值1的两个记录）。
1.**检查约束：**缺少的部分阻止了多个(NULL, NULL)记录，但仍然允许，因为NULL被认为是不同的，而且无论如何，因为我们的部分索引没有覆盖它们以保存空间和写入事件。这是通过CHECK约束实现的，它通过确保恰好一列是NULL来阻止任何(NULL, NULL)记录。
但有一点不同@Erwin Brandstetter的答案中的所有选项都允许至少一个记录(NULL, NULL)和任意数量的记录在任何列中没有NULL值（如(1, 2)）。当建模多态关系时，您希望不允许这样的记录。这是通过上面解决方案中的检查约束实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