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venv的文档中找到了答案：
当虚拟环境处于活动状态时，VIRTUAL_ENV环境变量被设置为虚拟环境的路径。可用于检查是否在虚拟环境中运行
此外：

您不需要特别激活环境;激活只是将虚拟环境的二进制目录前置到您的路径，这样“python”就可以调用虚拟环境的Python解释器，您可以运行安装的脚本，而不必使用它们的完整路径。但是，安装在虚拟环境中的所有脚本都应该在不激活它的情况下运行，并自动与虚拟环境的Python一起运行。

因此，根据文档，您不必激活venv，但您没有设置VIRTUAL_ENV变量。这意味着VIRTUAL_ENV不是一种非常可靠的检查您是否在venv中运行的方法。

People use it for anything，主要用于检测virtualenv是否被激活;有时是为了找到它的目录。几乎没有人需要它来执行一次性命令，因为环境会立即激活和停用。
我使用它来停用~/.bashrc中由virtualenvwrapper的mktmpenv创建的temporary环境：

# Clean up python virtual environment on exit
# See https://virtualenvwrapper.readthedocs.io/en/latest/tips.html#clean-up-environments-on-exit

trap '[ "$VIRTUAL_ENV" ] && deactivate' EXIT

停用的临时环境会自动自我销毁并从磁盘中删除。
我还使用它来重新激活子shell中的virtualenv，该子shell从其父shell继承了该变量：

if [ -n "$VIRTUAL_ENV" ] && ! type deactivate >/dev/null 2>&1; then
    . "$VIRTUAL_ENV/bin/activate"
fi